OPD轴II屈从与控制冲突

热菜 2020年03月09日
OPD轴II屈从与控制冲突

  一般描述

  控制自己和他人是人类的一个基本需要。这一冲突重点强调个体的核心动机是控制他人还是屈从于他人。从这个角度说,公开的或潜在的攻击性的冲动扮演了核心角色。这一动机水平必须与结构整合水平较低的患者为了补偿结构缺陷所表现出的重复现象相区别(“否则,一切将与我无缘”)。在“被他人领导”和“领导他人”的连续谱系上,屈从和控制是非适应性的极端情况。行为准则、他人以及社会的规则是非常重要的。

  对于权力和/或无助的体验可能影响个体以一种特定的方式体验自体价值,所以必须注意该冲突与自体价值冲突的不同。在被动模式中,必须区别是否有来自于被征服的尴尬或害羞,还是直接引起了病人有意识或无意识的贬低感的体验。在主动模式中,必须区别是否有明显的控制动机和渴望权力的动机,还是为了显示自己很好而需要打败别人,贬低别人。

  一般标准

  被动模式

  总体上,被动攻击性屈从是主要特点。反移情中的主导情感是无助的愤怒。在交互作用中,这可以体验为潜在的攻击行为和导致愤怒感。体验到自己被征服可能会引起受伤害和害羞的感觉,然而主要的动机依然保持在关于“上——下”的动力性的努力上。

  主动模式

  为了主导而攻击,以期持续的获得对他人和对环境的控制。反移情中的主导情感是感受到公开的挑衅性攻击。在交互作用中,突出表现是为了消除对被控制的恐惧,会利用每一个可以利用的方式来争夺权力。丧失权力被体验为一种威胁。贬低和侮辱他人是出于对体验和显示控制他人的需要

  原生家庭

  被动模式

  为了保持“规则和秩序”,屈从于家庭传统。接受家庭内部等级化的关系。代际间的关系通过责任和义务来调节。不加选择的接受既定的规则降低了彼此间的争执。不存在反抗。

  主动模式

  代际间的规则有强烈的苛刻性,在此条件下,通过对有关照料的争执而把使用权力进行合理化。当代际间出现张力时,可能会很激进的中断关系,并有强烈的愤怒言辞(“他/她是谁/是他们告诉我吗!”)。通过谈话以平衡彼此的利益是不可能的。适当的屈从是困难的。

  家庭/伴侣

  被动模式

  不能说“不”。个人的想法和愿望处于从属的地位。为了控制挫折导致的愤怒以及对愤怒的恐惧,家庭中的“决定者”必须坚持严格的规则,从而被束缚住(“如果你总是决定我穿什么衣服,你就永远给我买衣服!”)。个体在关系中显得谦虚,对自己的从属地位是满意的。通过拖延、懒散、固执的方式间接被动的表示反抗,在很大程度上是无意识的。然而,这种行为很容易被对方看作抵抗并经常引起反感。由于他们不能与别人产生矛盾,常常成为家庭的牺牲者。

  主动模式

  思想的独立可能强化到挑衅性的攻击并希望根据自己的利益和观点安排一切。异己的建议会引起他们的抗议并产生规则是由外部决定的感觉。依赖于具体情景,这些个体的行为极具有控制性和调节性,常常是干扰性的、令人担心的、甚至是反社会的,或者,持续给人一种“什么都知道”的态度。他们自己的规则是没有问题的(“我所说的都是正确的”)。在与那些摇摆不定的或者互补性的伴侣的亲密关系中,最初这种专制可能被忽略,或者给人好像很亲切、很睿智、过于参与到家庭/伴侣的印象(“没有我,别人处理不了!”)。

  工作/职业生涯

  被动模式

  尽管有晋升的机会,依然维持从属的地位。因为害怕实施权力,从而回避独立和做决定。反过来,亦如此,他们被动的破坏工作要求(如,以过于精细却极其缓慢的速度处理事情)。经常,区别实际的或明显的工作量的下降又特别困难。在混合的、显著的被动模式中,成功地保持“永远第二”是一个不错的选择。

  主动模式

  从事主管职位或能提供较大自主性的职位(自我决定的小范围职业;自由作家、记者)。以个人的判断和领导方式对待所有的事情。甚至将他人建设性的批评和建议(某个领域的权威)认为是对个人的攻击。工作、成绩和专业对满足个人控制的需要有重要价值。他们明显的野心可能导致行为上的冲突性。

  财产和金钱

  被动模式

  尽管财产和金钱在生活中有重要角色,却有明显的放弃的愿望。有时,这仅指财产的有限的一部分,为了降低焦虑,他们要极度的保护其“核心”财产。基本的信念是:“在我受到攻击和掠夺之前,我宁可自愿的放弃对我的生活而言不是绝对必须的财产”。

  主动模式

  财产和金钱被看作是实现个人愿望的重要的工具:“金钱就是权力”;“为了金钱,别人会为我做一切事情!”一旦发现依从性不好的人,就会以这个人“一无所有”而不顾一切的把他推开。

  社会环境

  被动模式

  在邻里、社区、协会和朋友圈子里,也是处于从属的地位(“当事情计划好后,他们才做”)。他们服从或不加批评的对待哲学、信仰或者政治,甚至可以违背自己的意愿。他们能镇定地容忍一个让人感到羞耻的情景。

  主动模式

  里,也是处于从属的地位(“当事情计划好后,他们才做”)。他们服从或不加批评的对待哲学、信仰或者政治,甚至可以违背自己的意愿。他们能镇定地容忍一个让人感到羞耻的情景。他们会考虑社团、协会或者朋友圈子能否增加或施展他们的权利和影响。为了在这些团体中达到有权力的地位,他们会显得很“社会化”和无私。然而,当出现不同的观点、新的选举、或者与继任者发生争执时,对权力的主张就会浮现出来(甚至是荣誉性的位置)。丧失权力是一种威胁。

  身体/性

  被动模式

  把身体体验为一种客体,个体屈从于这个客体的要求和需要,或者它必须得到照顾。例如,强迫性的保持睡眠节律,或坚持一种武断的进食方式,或者严格遵守一个既定的计划,否则,就会受到“障碍”或症状的威胁。个体屈从于身体的需要。这有些躯体崇拜的特点。以同样的脉络理解,他们需要逐字逐句的服从医疗指南。有时,会采取被动的拒绝(“忘记了服药”)。如果不能控制身体上的信号,就会产生无助感。另外,身体本身可以以一种非言语的姿势传递屈从性(“耸肩”)。屈从于他人的性要求或无意识地对之拒绝。

  主动模式

  身体是可以开发利用的,忽视体的有限性(“个体的软弱性”)。体貌可以展示权利(体型、尤其通过衣着强调躯体的特点)。医生被迫采纳“修理”身体这一角色(“医生,把它推回到轨道上!”)。把性作为权力的工具。

  疾病

  被动模式

  疾病被看作是命中注定的,个体必须服从。在医患关系中,服从性是明显的,但是他们可能被动的破坏医生的指导和共同达成的合作。对于严重的疾病,这些病人可能忍受明显的副作用,而不去看医生(“医生给我开了这些药,所以我必须忍受这些副作用而不能有抱怨”)。在随后的阶段,这有可能导致对医生的责备。

  主动模式

  通过各种方式与疾病作斗争,相信:“我不会认输的”。除了这种积极的、主动的处理疾病的方式,这些病人的顽强达到了僵化或者困难的程度。在医患关系中,当感到医生是“正确的(有权力的)和控制的”,便与医生争辩,坚持“自我决定”是合理的。这可以扩展到整个医院或医疗行业。对于严重疾病的处理方式主要包括对失去控制感的威胁进行挑衅性反应(“那会让我做更多的决定”)。

急性肝炎能吃什么
海南癫痫病医院哪家好
雅安治疗男科方法
更多阅读
友情链接: 最全的镇江美食攻略